朝辭白帝暮至江陵打一成語 李白流放途中遇赦,寫下最“爽”的一首詩,痛快淋漓,幾乎人人會(huì)背!
人世間最美好的三個(gè)詞語,你知道是什么嗎?
是失而復(fù)得,久別重逢,以及虛驚一場。
作家韓寒說:
“ ‘虛驚一場’ 這四個(gè)字是人世間最好的成語,比起什么興高采烈,五彩繽紛,一帆風(fēng)順,都要美好百倍。
你可懂什么叫失去。”
唐肅宗乾元元年(758),因涉永王李璘案,此年已有58歲的李白,被流放至夜郎。
一路山水迢迢,第二年春天,李白才慢悠悠走到白帝城。
正當(dāng)他萬念俱灰、黯然神傷的時(shí)候,卻突然收到消息:
連日大旱,唐肅宗為讓大唐轉(zhuǎn)運(yùn),決定大赦天下。
李白,也被赦免。
“虛驚一場”這個(gè)詞,幸運(yùn)地砸在了他的頭上。
那一刻,李白驚喜交加。
他即刻決定離開白帝城,乘舟順流而下,直抵江陵。
當(dāng)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高大的白帝城上。
一艘小舟,已輕快地駛上了旅程。
李白一襲白衣立在船頭,望著浩蕩湍急的江水,眼中透露出濃濃的歡喜。
一首小詩,就那樣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
朝辭白帝彩云間,千里江陵一日還。
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早發(fā)白帝城》
“朝辭白帝彩云間,千里江陵一日還。”
白帝城,在今重慶奉節(jié)白帝山上。江陵,在今湖北荊州。
中學(xué)時(shí)我們?cè)鴮W(xué)過一篇課文——酈道元《三峽》,里面記載:
“或王命急宣,有時(shí)朝發(fā)白帝,暮到江陵,其間千二百里,雖乘奔御風(fēng),不以疾也。”
即是說,從白帝城,到江陵,有足足一千二百里的路程。
可李白卻說:
我清晨告別了白帝城,哪怕江陵遠(yuǎn)在千里,也只需要一日行程。
可能嗎?
現(xiàn)實(shí)或許不可能,可在李白的詩里,一切皆有可能。
試想想:
在一個(gè)曙光初燦的清晨朝辭白帝暮至江陵打一成語,李白懷著興奮的心情,匆匆登上小舟。
舟行輕快迅疾,他站在船頭,回望那高高聳立云霞之上的白帝城。
往日種種,恍如隔世。
他好像于一瞬間,就卸下了肩頭沉甸甸的重負(fù):
長日以來的奔波狼狽,誤上賊船的悔恨,積郁已久的夢(mèng)想破碎的失落,和對(duì)前路的惶惑與不安。
整顆心,都飄飄欲仙起來。
連帶著朝辭白帝暮至江陵打一成語,腳下的小舟,仿佛也跟著愈加輕快迅疾。
所以,李白的“千里江陵一日還”,更多是為了襯托這種心情的喜悅。
非“千里”,不能寫盡痛快;
非“一日”,不能訴盡歸心的急切。
“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乘著小舟,李白行駛在長江上。
兩岸山影幢幢,猿啼聲聲。
不知不覺,輕舟已行過萬千重山。
這兩句詩寫得極美,不只是景物的美,更有意境上的美。
高猿長嘯,易引起羈旅之人的傷感。
重山萬千,則給人以威壓之勢(shì)。
一艘小舟,行在波濤滾滾的長江中,顯得多么渺小。
可就是這樣一艘小舟,如離弦之箭一般,順流直下。
將凄涼的猿啼,厚重的群山,一并拋在身后。
人生,又何嘗不是如此?一重重山,千萬關(guān)難。
我們都好似那江濤奔流中的一葉輕舟,渺小脆弱。
年少的時(shí)候,一塊糖果的破碎,都值得我們忘情哭泣,仿佛天都要塌下來了。
上了高中,覺得考不上大學(xué),人生從此就一片黑暗了。
后來每一次,考研失敗了,工作不順了,和喜歡的人分開了。
我們都以為,是天大的事,自己再也熬不過去了。
可我們回頭去看,“輕舟已過萬重山”。
那些我們以為爬不過去的坎,那些我們以為走不出的傷,那些我們以為跨不過去的山,不知何時(shí),早已被我們拋在身后。
請(qǐng)相信,我們都比自己想象中更勇敢。
而那個(gè)看似遙不可及的美好明天朝辭白帝暮至江陵打一成語,早已近在眼前。
【點(diǎn)贊】+【在看】,回頭看,輕舟已過萬重山;向前看,前路漫漫亦燦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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