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揚鞭自奮蹄的說說錦集200句
不待揚鞭自奮蹄散文
上午課間休息時,我習慣性地回“家”——天中山教師筆會——坐坐,猛然間一串滾動字幕映入眼簾:祝賀:齊云軻同志任天中山教師筆會副會長……
當時我就驚呆了:這怎么可能呢?弄錯了吧?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我再次用驚大的雙眼去看時,依舊。說真的,心中十分忐忑不安。因為無論是從資歷上來說,還是從年齡、職銜、職稱等方面來說,與“家”中許多其他成員相比,我都相差甚遠。我從去年4月22日加入到這個大家庭以來,至今尚不足一年,是個新成員,一下子越級升為副會長,確實受之有愧。加入筆會的初衷,是想通過這個平臺向大家學習,取長補短,相互交流、鼓勵,同時還可以多認識同行中的朋友,工作中的一些疑惑和問題也可以找人請教,于“工”于私都是一件大好事。
加入筆會以后,我基本上是每天都回來坐坐,看看誰又發(fā)表了新的文章,又有誰成為新成員了。尤其是在節(jié)假日,看了一篇又一篇,往往忘了時間。記得有個周末的晚飯后,我本來說是看一會兒就回去睡覺,誰知竟看得入迷,一直到夜里十一點多,眼睛澀了,才意猶未盡的走了。讀著大家的.文字,自己的手也癢癢,便也寫起來了。確山縣作協(xié)副主席牛紅麗姐姐說“寫作猶如生孩子,十月懷胎才能生,不能早產(chǎn),但也別太遲”,“早產(chǎn)”的文章先天性不足,“太遲”的寫起來又力不從心了。每天若能從繁忙的空中偷摘下一片閑云來,就著一盞燈讀讀書,寫寫東西,思考一下人生,確實很必要,也很有意義。
從2010年畢業(yè)后來到汝南打拼,至今快五年了。五年里,我在一企業(yè)辦公室當了一年半的文員,在一民辦學校代課了一學期,剩下的時間都在眼下的這所學校里了。五年,在一生中并不算太長,可是它早已把我與汝南緊緊連在了一起。我早把汝南當成了家,汝南的親友們也一直拿我當自家人。走進筆會,這個小家把我心目中的汝南大家具體化了,可親可感可愛。在筆會這個家里,親人很多,雖然許多都沒有見過面,但是如果有機會相見的話,肯定會一見如故的,因為我們以文會友,早就已經(jīng)認識了、熟識了。邱老,作為這個大家庭的戶主,抑或說是家長,為了使這個家變得更加溫馨,更加和睦,更加生機勃勃、多姿多彩、人丁興旺,確實沒少操心費力。在完成本職工作的同時,他還要承擔大家作品的編校,加上他已年近花甲,比我的父親年齡還大(家父1966年出生,比邱老小10歲),而今還去做這樣繁重的事務,讓人不得不肅然起敬。他和筆會里的其他師友一直通過各種途徑給予我鼓勵和幫助,使我在感動中生發(fā)出了更多的動力來繼續(xù)努力。而現(xiàn)在,又讓我擔任筆會副會長,更是一種巨大而又偉大的鼓勵,慚愧不安之余,也只有闊步直前,用實際行動來感恩了。一路上有你們同行,真是一種莫大的幸運與幸福。
現(xiàn)在,我的“北風勁”系列長篇歷史小說的第一部《廉頗大將軍》即將收尾,第二部《李牧大將軍》正在準備中。“北風勁”三部曲完成后,我還計劃寫“東風惡”三部曲,另外現(xiàn)實題材的長篇小說《蔡州》也已經(jīng)醞釀多年了(新蔡、汝南歷史上都曾作為蔡州的治所,小說取這個名字,有一定的深意)。我在星光學校時的老校長、書法家牛國璽先生曾經(jīng)對我說:“小齊,寫歷史小說可不能走進歷史出不來,要借古諷今,反映現(xiàn)實問題,給人以警醒和借鑒?!甭牶?,我很受啟發(fā),后來在寫《廉頗大將軍》時,我刻意在原計劃外加了一章《黃魚島》。寫作計劃很大很多,惟愿上蒼賜予我足夠的生命長度,讓我在這條路上走的盡量遠一些、從容一些??释约旱墓ぷ髂鼙M早徹底固定下來,以便把精力往寫作上多投入一些。
我想對筆會說:遇上你是我的緣。我想對邱老和其他師友說:真心真意謝謝您(們)!讓我們共同努力,使我們共同的家——天中山教師筆會——的明天更美好,大家庭中所有親人的明天更美好,我們摯愛的教育事業(yè)、文藝事業(yè)明天更美好!共勉之!
光陰不待人的散文
在我心里,我和他一直處于敵對狀態(tài),語言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模樣么?迥然不同,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事實上我不是他的親生兒子,我高瘦,弱不禁風;他矮而結(jié)實。小時候隨他去應酬親朋的酒席,我默不作聲地跟在他身后,抑或是跑到他前面很遠去,不過待到我們同坐一桌酒席的時候,總會惹人用異樣的語言發(fā)問:“誒!孩子,你是管他叫爹呢?還是伯伯呢?”每當這時,我端起小碗就跑到屋外去,任由他在酒桌上推杯換盞,嘻嘻哈哈地喝得滿面紅光。
我時常為眼前有這么一個人在晃悠而怒不可遏,因為人們怪異譏諷的眼神讓我脊背針扎一般難受。從孩童開始,我暗下決心有朝一日要遠離他,擺脫他帶給我噩夢般的感覺。產(chǎn)生離開他的想法,更多的是來自于他對我和大哥、大姐的打罵。他對我們的打罵比及那些牛鬼蛇神還要可恨。他打人時候很是狠毒,毫不留,原形敗露,讓我想起了“蛇蝎心腸”這樣的詞語。
就說我五歲那年夏天吧,因為村里的孩子相邀去村后山玩打野戰(zhàn),我們玩到天黑才回家。我回家的時候,滿臉污垢,還不小心被荊棘劃破了衣衫。我前腳剛跨入家門,他就舉起拳頭那么粗的竹棍抽在我的腿上,火辣辣的耳光扇得我小臉紅腫,頭嗡嗡作響,還罰我跪在堂屋里反省,不許吃晚飯。母親幾次抹著眼淚為我求情,他都沒有理會。順著屋里幽暗的煤油燈光,我看到里屋的他,端起酒杯自斟自飲,酒足飯飽的樣子,我就恨不得沖上去,給他一錘子,然后絕塵而去。但這時候的我,毫無反抗的能力,只能跪在堂屋里,任眼里充滿委屈的淚卻不能哭出聲來,只有咬咬嘴唇,讓淚水順著臉頰流下,滑入我饑腸轆轆的腸胃。勵志中文網(wǎng)
當然,我也有和他和睦相處的時候。偶爾他興趣高漲,在某一個節(jié)日里,趁著西邊的晚霞通紅,在曬谷坪里教我和大哥舞“板凳龍”(一種地方舞龍戲)。我和大哥舉著家里的條凳跟著他飛一般的腳跟,時而變換著我們的姿勢,時而看到他回頭用嚴厲的眼神看我一眼。母親在一般樂哈哈地端茶送水,早早地燃起家里的`炊煙。或許,唯有這時候,人們從遠處觀望才可以發(fā)現(xiàn)這里還有嬉戲的父和子。
但是,歡樂遠遠沒有打罵那么多。偶爾的歡樂無法取締我對他的仇視,無法逾越我和他之間那道傷痕累累的鴻溝。一直到我初中畢業(yè),我心里都彌漫著憂郁和恨,只要想起他,我就很自然地緊鎖了眉頭,怒目圓瞪。我想鼓起勇氣和他大干一場,戰(zhàn)勝他一次,搓搓他的威風,但我想想自己弱不禁風的身子,我只有一忍再忍,不得不在他面前像泄了氣的皮球,任由他打罵。
我初中畢業(yè)了,考取了地方中等專業(yè)學校,在計劃經(jīng)濟末年,這意味著走向有計劃的學習、工作、生活。我以為,把這樣的好消息告訴他,他會高興,會給予我一丁點鼓勵。可是,他不僅沒有露出一絲笑容,反而和母親為了我讀書的費用而大打出手。他糟透了,一邊怒罵我是沒有良心的孩子,一邊數(shù)落著哭泣的母親。后來,母親東拼西借地為我湊齊了學費,我才得以登上去學校的長途汽車。直到我離開家的那一刻,他依然沒有自責的意思,沒有想要和我說一句道別的話。
那一回,我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壞到了極點。我?guī)缀醪辉俸退f話,更不要說喊他“爹”!每次放假回家,他看著我逐漸長成大人的模樣,也不再對著我咆哮怒吼,但也不搭不理。我們就這樣形同陌路。
當我完成學業(yè)后,因為預期的工作有變,我選擇了遠離家鄉(xiāng),極少回家和家人團圓,就是一個問候的電話,如果是母親接聽的話,我還會多聊幾句,如果我聽到他的聲音,我會勵志名言名人名言“啪”的一聲毫不猶豫地掛斷。這時候,我和他說一句話都是多余的!
離家闖蕩的日子,雖然我很少回家,但有關(guān)他的消息時不時的傳到我的耳中。他學會了一些粗糙的木工技藝,經(jīng)常到附近的村莊去做活,和母親的關(guān)系也稍微融洽了一些,也時常叨念出門在外的繼子女們,雖然都不是他親生的孩子,但畢竟跟隨了好些年,看著一個個長大離開,他也有割舍不下的。還有,他的父母相繼過世,他只身前往,沒有他的孩子去給他的父母披麻戴孝。他的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也先他而去,他時常在我母親面前叨念孤獨和遺憾,感覺連個說話嘮嗑的地也沒有。
不過,我依然是我,一個和他互不相干的我。我知道,他和母親在一起,生活可以自理,經(jīng)常賺點小錢,日子一定可以過得如意一些。我常常想,孤獨相對于酗酒、暴躁的人來講又算得了什么呢?孤獨相對于他那些毒辣的打罵又算得了什么呢?他孤獨,他叨念兒女,他也有割舍不了的情感?這些和我有關(guān)系嗎?我能夠算是他的兒子嗎?
我不知道從哪天開始對他動了一絲惻隱之心的,大概是從我的女兒學會喊爸爸開始的吧。我自己成了一位父親,我才可以體會到一個大男人需要什么樣的情感。我隔三差五地回去探望一下他和母親,也會買一些煙酒給他,節(jié)日里還會和大哥大姐相約去吃一回團圓飯。不管怎樣,我還沒有和他打破僵局。我不會和他無話不說,不會親密無間,不會“酒逢知己千杯少”。
歲月如梭,在平平淡淡、忙忙碌碌中,他老了,我的小家也慢慢不再漂泊,還在家鄉(xiāng)縣城買了房,安頓下了。近幾年,他身體每況愈下,經(jīng)常可以聽到母親打來電話說他這不好,那不行的,連坐公交車去親朋家里都嘔吐不止,昏頭轉(zhuǎn)向地跌跌撞撞。我不覺悲由心生,又覺得他罪有應得。這是我多少年前就想要得到的結(jié)果啊,這是我夢寐以求要擊敗他的樣子啊。我覺得他應該祈求我,即使不祈求也收起他兇神惡煞的脾氣,然后跑過來對我說一連串“對不起”,或者是尋求我原諒他過去所作所為的話。
那天,他從朋友家喝完喜宴,回家后突發(fā)腦溢血。母親打電話要我趕快送他去醫(yī)院急救。我匆忙坐上回老家的汽車,還在路上,母親就把他的噩耗告訴了我,說他已經(jīng)落了氣。我狂奔著沖到他的床前,抱著他漸漸僵硬的身子,看著他青紫的臉,我嚎啕大哭。我沖著他喊了無數(shù)聲“爹”,他再也沒有應我。我猛然感覺自己失去了仇恨的對手,就如俠客“獨孤求敗”一樣再也找不到失敗的理由,感覺那樣寂寞失落,感覺天崩地裂。
他毒打我的手勁到哪里去了?他那暴躁的脾氣哪里去了?我一次又一次抓住他枯槁般的手,讓他再錘我?guī)紫?。我無法相信,他和我的恩恩怨怨還未了結(jié)就真的老去。
他就這么,連一句道別的話都沒有說就老去。到死的那一刻都沒有聽到我原諒他的話,我再也等不到他對我說一個“”字。我明白,無情的歲月都會把人送到某一個終結(jié)點,都會讓人善始善終。想到這些,我突然對他那么難以割舍,胸口絞痛,不愿他真的離我而去。畢竟在我記憶的海里,還縈繞著母親教誨我的一句話:“不管你的繼父如何待你,不管你被他毒打過多少回,你都應該覺得你很幸運,因為有了他,你才得以從一個嗷嗷待哺的孩子長大成人?!?/p>
杏蕾俏枝自呢喃散文
還是這樣的習慣,只要天氣允許便每天到郊野遛彎兒。這幾天受邀到朋友家小住,慣常的作息被打亂,歸家后的一大早兒,便迫不及待的奔向了郊野。幾天不見,路旁的柳絲嫩黃婀娜,高高的楊樹穗毛吊垂;赤黃的小徑綠草鑲邊,開放的桃花紅粉灼灼;遠山的青黛已經(jīng)顯現(xiàn)。那無盡的綠意,嵌在大地藏在草叢俏在樹梢,一種遠看有近似無的虛幻飄渺而來。
前方的杏樹林跳躍著粉紅的色彩,嗚嗚泱泱如流霞當空。每當桃花吐艷的時侯正是杏蕾初綻的當口。走近了細瞧,那密匝的杏蕾掛滿了枝條,紅紅的小疙瘩誘人眼球,咧開的花蕾嘴沁著白芯,干枝花蕾一目了然,四邊芳鄰桃紅柳綠,好一派盎然的春意郊野。
瞅著杏蕾,不覺間想起了南方的.臘梅,如果擺在一起的話,活脫脫的姊妹相。北方也有杏梅一說,只不過是南北品種的差異罷了。人們說“好花還得綠葉扶”,梅花反其道而行之,得到了“干枝梅”的贊譽,杏花傲美自俏春何須綠葉來幫襯也果真如此。幾聲喳喳的叫聲傳來,一對花喜鵲落在杏樹上不時地撅著尾巴,一幅喜鵲登梅圖天作般躍入眼簾。
真贊嘆這大地的收藏,但到春醒,把自己的寶貝都抖落出來了,造就了滿目春光,也精心的妝扮了自己。這小小的杏蕾,是藏在杏樹心里的秘密,它不聲不響地吸吮著母體大地的乳汁,挨著那冬去春來的時刻??粗壹t柳綠它的心里著急,看著小草吐綠它的心里憋屈,今年的氣候偏冷,延展了它的身軀。亮相的時刻終于來了。它是自然賦予的生命,它是草木一秋的先行者,它以自己的嬌小艷麗參與嬗變的升華,同樣在講著春天的故事。
杏蕾驕傲地伸出了探春的腦瓜兒,環(huán)視著擠在一起的姊妹兄弟。它們靚麗新奇,詮釋出開花、結(jié)果的第一步。小小的花蕾自奴出起始,就已經(jīng)擔負起繁衍后代的義務。它的蕾芯里包含著雄蕊雌蕊,還有美麗的花瓣,它們相擁著,忍耐著,企盼著開放的時刻。
也許就在明天或許后天,杏蕾將漸次的開放。它的色彩會越發(fā)的艷麗,它的形態(tài)會越發(fā)的誘人,它的暗香會越發(fā)的悠遠。對人們的欣賞贊賞還有驚艷,這本不是杏花的本意,它的內(nèi)心在盼望著那些飛舞的精靈。果不其然,看到了它們身影,聽到了它們聲音,它們?nèi)缂s守時的來到了。“天降大任于斯人也”,那些黃色的黑色的,大個的小不點的蜜蜂,纏綿于旁邊的桃花叢中,還有的爬落在杏蕾上悄悄地在對話,想必那初蕾的花蜜更香甜,初綻的鮮花更迷人。采蜜授粉,你幫了我,我助了你,沒誰安排,自然天成,自然界里的那些知與不知就是這樣的神奇。
杏蕾開花了,花開凋零了,凋零坐果了。米粒般大小的青果頭頂著干枯的花蕾,稍許長大還在頂著,那么虔誠的頂在頭上。這是對母體的感恩,還是對花蕾的不離不棄,想來兼而有之。不走近看不到,不思想不經(jīng)意,這與“烏鴉反哺羔羊跪乳”,殊途同歸大同小異。
小小花蕾孕育成熟,生在天地間接受風云雨露;長在驕陽下與樹葉兒為伍。幾許風雨至,幾多迎酷暑,綠了大了,青了黃了,經(jīng)歷自然的洗禮,直到羞怯的在樹葉中把自己的本像露出。
杏蕾天生就知道自己所走的路,花開花落那是上蒼賦予的方圓,成長道路上的坎坷就是歷練,初始的生命本就是成熟的本源。
草木一秋知短暫,人生一世度春秋,短暫春秋同輪回,悟世道理共根由。
光陰經(jīng)典散文
冬日,被窩的魅力總是演繹到淋漓盡致,以至于到了日曬三竿,我才極不情愿的睜開雙眼。拉開窗簾,擁著爐火,看著陽光透過窗戶落在床邊,靜靜感受暖暖的溫度。
放一曲輕聲哼唱的鄉(xiāng)間小調(diào),記憶隨著曲調(diào)慢慢展開,那往事似一條長滿青苔的小徑,我獨自徜徉,品嘗著記憶的果實,那些酸甜苦辣都是我多年來的珍藏。
白落梅說:最美的風景,總是在遠方。這像是對光陰的約定,為了這個約定,我試圖走出生命中那扇小小幽窗,邂逅世間萬千風物。幸好,時光寬容待我,許我靜守滿目風景,縱使流年輾轉(zhuǎn),于我,終究是恩澤。
等待、期盼,邂逅一場重逢。人心最初的蒼老,注定受盡冷落和委屈。那場無關(guān)風月的相遇,那段有緣無分的重逢,終究只是一個未完結(jié)的故事,孰是孰非,又何必在意。
誠然,許多故事原本就不該有結(jié)局,像是紙上慢慢悠悠游走的`筆墨,一筆一劃,極盡閑情逸致,可往往還沒等到落下署名,或許那人就已轉(zhuǎn)身不見。那一條無限延伸的思緒,那一場繁花似錦的夢境,我們不再奢求結(jié)局,亦不再苦苦尋覓,只是沉溺在了希望和幻想,從此開始了當年過往。
都說,我們都像是臺上的戲子,起承轉(zhuǎn)合,一出又一出,娓娓落下帷幕。記憶的斑駁中,故事仍就交替上演,唱著愛恨情仇,演著別離生死。直到歷盡艱辛,我們才醒悟:所謂欲言又止,往往是咽下了最想說的話,最真摯的情,而那臨別一眼像是隔著千山萬水,卻又無法言說。
也曾想就這般去流浪,哼著鄉(xiāng)音,懷揣夢想,可到底舍不下這般美好的青山月色。屋檐下余光昏黃,河水拍打著岸邊的青石,那曲調(diào)悠悠回蕩,手中的書篇上隔著歲月悠長,恍然間卻覺得黯黯生香。光是想想,就已沉醉。
思緒萬千,我卻從未理出頭緒,呆坐了半日,抬起頭,窗外飄起了小雪,這是這個冬季的第一場雪,來的這般突然,卻又像久別重逢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