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特式唯美黑暗句子匯總100條
最新的約瑟夫·布羅茨基經典句子
【第1句】:追求基準的人總是多于追求極端的人。獲得上述數目,以及獲得上述數目的一半或十分之一,所涉及的人類心靈掙扎,遠遠多于任何致富計劃或任何形式的苦行主義。事實上,所涉及的數目愈小,人們為獲得它而投入的情緒就愈大。這么說來,其拿手好戲是處理人類心理種種錯綜復雜關系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把六千盧布視為一筆巨款,其理由就在明顯不過了。對他來說,這意味著一大筆人類投資,一大筆細微差別,一大筆文學。簡言之,這與其說是貨真價實的錢不如說是形而上學的錢。 ----《小于一》
【第2句】:勿讓未來驚擾你,你終歸抵達未來,若你必將抵達,請保持你現今擁有的理智。
永遠去走捷徑,自然之路即捷徑。
想象不止,你便思想不止,因為心靈是由想象上色的。
人們為了彼此來到此世,要么理解他人,要么忍受他人。 ----《悲傷與理智》
【第3句】:作為一個交談者,一本書比一個朋友或一位戀人更加可靠。一部長篇小說或一首詩并非獨白,而是作者與讀者的交談,是交談,我重申一遍,是最真誠的、剔除任何雜念的交談,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說它是兩個厭世者的交談。 ----《悲傷與理智》
【第4句】:只有當批評家同時在心理和語言兩個層面展開工作時,文學批評才可能是合理的。 ----《文明的孩子》
【第5句】:由于任何事情只能在時間之中發生一次,我們為了理解所發生的事情,就必須站在犧牲者的一邊,而不是幸存者或旁觀者的一邊。然而,歷史就是一種旁觀者的藝術,因為犧牲者的主要特征就是他們的沉默,兇殺剝奪了他們的言說能力。如果我們的詩人談到了該隱和亞伯的故事,那么歷史便從此成了該隱的版本。我們提出這個如此極端的比喻,其原因就在于區分事實以及關于事實的闡釋,我們在道出“歷史”一詞時往往會忽略這一區分。 ----《悲傷與理智》
【第6句】:無論你們選擇做多么勇敢或謹慎的人,在你們一生的過程中,都一定會與所謂的惡進行實際的接觸。我指的不是某本哥特式小說的所有物,而是,說的客氣些,一種你們無法控制的可觸摸的社會現實。無論多么品性良好或精于計算,都難以避免這種遭遇。事實上,你越是計算,越是謹慎,這邂逅的可能性就越大,沖擊力也就越強烈。這就是生命的結構,即我們認為是惡的東西有能力做到可以說是無處不在,原因之一是它往往會以善的面目出現。 ----《小于一》
【第7句】:在文學中,如同在任何地方一樣,“好”并非是一個獨立自在的范疇:它是由它與“壞”之間的區別來界定的。于是,一個作家要想寫一本書好書,他就必須閱讀大量低級書刊——否則的話,他就難以獲得必須的標準。 ----《文明的孩子》
【第8句】:不管你喜不喜歡,藝術是一個線性程序,為了防止它自己回卷,藝術便有了陳詞濫調這個概念。藝術的歷史是增加和提煉的歷史,擴展人類感受力之視角的歷史,豐富表達手段的歷史——或更經常地,濃縮表達手段的歷史。藝術中引入的'每一種新的心理現實或美學現實,對其下一個實踐者來說都立即變成老套。 ----《小于一》
【第9句】:每一個寫作生涯,都始于個人對成圣、對自我改進的追求。遲早,通常很早,一個人便會發現他的筆完成的東西遠遠多于他的靈魂。 ----《小于一》
【第10句】:問題不僅在于,美德并不是能創作出杰作的一種保證,問題更在于,惡,尤其是政治之惡,永遠是一個壞的修辭家。一位個體的美學經驗愈豐富,他的趣味愈堅定,他的道德選擇就愈準確,他也就愈自由,盡管他有可能愈是不幸。 ----《悲傷與理智》
【第11句】:「他所探求的就是悲傷與理智,這兩者盡管互為毒藥,但卻是語言最有效的燃料,或者如果你們同意的話,它們是永不褪色的詩歌墨水。 ----《悲傷與理智》
【第12句】:歷史無疑注定要重復自身:畢竟,歷史如同人,沒有很多選擇。 ----《小于一》
【第13句】:人究其實質而言就是我們關于他們的記憶。 ----《悲傷與理智》
【第14句】:任何一首詩,無論其主題如何——本身就是一個愛的舉動,這與其說是作者對其主題的愛,不如說是語言對現實的愛。如果說這常常帶有哀歌的意味,帶有憐憫的音調,那也是因為,這是一種偉大對弱小、永恒對短暫的愛。” ----《文明的孩子》
【第15句】:作為一個交談者,一本書比一個朋友或一位戀人更加可靠。 ----《悲傷與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