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說說它背后的故事吧匯聚三篇
冰心的故事
少年好學
冰心自幼聰慧好學,特別喜歡聽故事。為了鼓勵她用心學習,當時擔任她家塾督師的舅舅楊子敬常對她說:"你好好做功課吧,等你做完了功課,晚上我給你講故事。"舅舅給她講的第一部書是《三國演義》。那曲折的情節,鮮活的人物深深吸引了小冰心。等講完一段,舅舅總是再講一回。為了每天晚上都能聽"三國"的故事,她學習更認真了,功課總是做得又快又好。可是,舅舅晚上常常有事,不能給她講"三國",有時竟停了好幾天,這可把小冰心急壞了。不得已,她只好拿起舅舅的《三國演義》來看,這時她才7歲。最初,她大半看不懂,就囫圇吞棗,硬著頭皮看下去,不懂的地方,就連猜帶蒙,有時,居然被她蒙對了。這樣,她慢慢地理解一些書的內容了,她越看越入迷,看完《三國演義》,又找來《水滸》、《聊齋志異》…… 母親見她手不釋卷,怕她年紀過小,這樣用功會傷了腦子,便竭力勸她出去玩,她不肯。母親只好把書給藏起來,可不知怎么搞的,那些書總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又被找了出來。
有一次,母親讓她洗澡,她就在澡房里偷看書,直到洗澡水都涼了……,母親生氣地奪她手中的《聊齋》,撕成兩半,扔到墻邊,小冰心望望母親,又看看那本心愛的.書,膽怯地挪到墻角,撿起那本書,又接著讀了下去。這一來,倒把生氣的母親逗樂了。
冰心不但把讀過的書都用心記住,還時常把書中的故事講給別人聽。假日時父親帶她到軍艦上去玩,水兵們聽說這個七歲的孩子會講“三國”的故事,就紛紛圍住她,當小冰心神氣而又一本正經地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時,眾人被她那稚氣的神情逗得捧腹大笑。聽完故事,水兵們拉著她的手,稱贊她聰明伶俐,并把他們在航行中用來消磨時光的小說包了一包,送給冰心作為"講書"的獎品。回到家里,小冰心迫不及待地打開那包書,那都是些商務印書館出版的早期翻譯的歐美名家小說,這些書令小冰心愛不釋手。當時商務印書館出版的書,大都在書后印有書目,她從書目中看到了林紓翻譯的其它歐美名家小說,就按書目去尋找別的小說來讀,于是,她開始接觸外國文學作品。
十歲時,冰心又學了《論語》、《左傳》、《唐詩》。她對唐詩抱有興趣,很快就能背誦許多有名的詩篇,并開始學做對聯。有一回,老師剛說:"雞唱曉"。她就脫口而出:“鳥鳴春”。老師一愣又說:“榴花照眼紅”。她略思片刻,便從容應道:“柳絮籠衣白”。這可把老師樂壞了,連連稱贊說:“對得好,對得好。‘榴花照眼紅'只是描寫了石榴花開的景象,只是靜物,而‘柳絮籠衣白'除了柳絮飄揚的景象外,還出現人物”。
祖父謝鑾思見冰心很有出息,從心里感到欣慰,但從不當面夸她。一天晚上,祖父對她講起了貧寒的家世。原來謝家先輩世居福建長樂橫嶺,清朝末年,冰心的曾祖父為災患所迫,來到福州學裁縫謀生。一年春節,曾祖父去收工錢,因不識字被人賴了帳,兩手空空地回家來。正等米下鍋的曾祖母聞訊,一聲不吭,含淚走了出去。等到曾祖父去找她時,她正要在墻角的樹上自縊,曾祖父救下了她,倆人抱頭痛哭。他們在寒風中跪下對天立誓,將來如蒙天賜一個兒子,拼死拼活也要讓他讀書識字,好替父親記帳、要帳。他們一連生了五胎,才得了個兒子,夫妻倆克勤克儉,終于讓謝鑾思成為謝家第一個讀書人,而四個女兒卻因家里貧窮不能讀書。說到這里,祖父撫摸著小冰心的頭說:"你是我們謝家第一個正式上學讀書的女孩,你一定要好好地讀啊!" 小冰心張大眼睛,久久地望著祖父。那個夜晚,祖父那期盼的眼神,那語重心長的話語深深地烙進了她的心里。
老當益壯
中國共產黨十一屆三中全會之后,祖國進入新的歷史時期,冰心迎來了奇跡般的生平第二次創作高潮。她不知老之將至,始終保持不斷思索,永遠進取,無私奉獻的高尚品質。
1980年6月,冰心先患腦血栓,后骨折。病痛不能令她放下手中的筆。她說“生命從八十歲開始”。她當年發表的短篇小說《空巢》,獲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接著又創作了《萬般皆上品……》《遠來的和尚》等佳作。散文方面,除《三寄小讀者》外,連續創作了四組系列文章,即《想到就寫》《我的自傳》《關于男人》《伏櫪雜記》。其數量之多,內容之豐富,創作風格之獨特,都使得她的文學成就達到了一個新的境界,出現了一個壯麗的晚年景觀。年近九旬時發表的《我請求》《我感謝》《給一個讀者的信》,都是用正直、坦誠、熱切的拳拳之心,說出真實的話語,顯示了她對祖國、對人民深沉的愛。她身體力行,先后為家鄉的小學、全國的希望工程、中國農村婦女教育與發展基金和安徽等災區人民捐出稿費十余萬元。她熱烈響應巴金建立中國現代文學館的倡議,捐出自己珍藏的大量書籍、手稿、字畫,帶頭成立了“冰心文庫”。冰心作為民間的外交使者,經常出訪,足跡遍布全球,把中國的文學、文化和中國人民的友好情誼帶到世界各個角落。她為國家的統一和增進與世界各國人民的友好往來,做出了卓越貢獻。她是我國愛國知識分子的光輝典范。
冰心的故事
冰心(1900年10月5日-1999年2月28日),女,原名謝婉瑩,福建省福州市長樂區人,中國民主促進會(民進)成員。中國詩人,現代作家、翻譯家、兒童文學作家、社會活動家、散文家。筆名冰心取自“一片冰心在玉壺”。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冰心的故事相關內容,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大家!
冰心,這位當代文學巨匠,這位世紀老人走了。她一生都在享受著自己對別人的愛。這種愛,已融入了這個世界,永遠不會離開我們;冰心奶奶一生給我們講了無數個平凡而美麗的故事,那么也讓我們一起來讀讀冰心奶奶小時候那些平凡而美麗的故事吧!1900年10月5日的夜晚,月光如水,萬籟俱寂。子夜時分,福州隆普營謝家宅里突然傳出嬰兒的呱呱哭聲,那就是冰心來到人世間的第一聲啼哭。
冰心自幼聰慧好學,特別喜歡聽故事。為了鼓勵她用心學習,當時擔任她家塾督師的舅舅楊子敬常對她說:"你好好做功課吧,等你做完了功課,晚上我給你講故事。"舅舅給她講的第一部書是《三國演義》。那曲折的情節,鮮活的人物深深吸引了小冰心。等講完一段,舅舅總是再講一回。為了每天晚上都能聽"三國"的故事,她學習更認真了,功課總是做得又快又好。可是,舅舅晚上常常有事,不能給她講"三國",有時竟停了好幾天,這可把小冰心急壞了。不得已,她只好拿起舅舅的《三國演義》來看,這時她才7歲。最初,她大半看不懂,就囫圇吞棗,硬著頭皮看下去,不懂的地方,就連猜帶蒙,有時,居然被她蒙對了。這樣,她慢慢地理解一些書的內容了,她越看越入迷,看完《三國演義》,又找來《水滸》、《聊齋志異》……母親見她手不釋卷,怕她年紀過小,這樣用功會傷了腦子,便竭力勸她出去玩,她不肯。母親只好把書給藏起來,可不知怎么搞的,那些書總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又被找了出來。
有一次,母親讓她洗澡,她就在澡房里偷看書,直到洗澡水都涼了……,母親生氣地奪她手中的《聊齋》,撕成兩半,扔到墻邊,小冰心望望母親,又看看那本心愛的書,膽怯地挪到墻角,撿起那本書,又接著讀了下去。這一來,倒把生氣的母親逗樂了。冰心不但把讀過的書都用心記住,還時常把書中的故事講給別人聽。假日時父親帶她到軍艦上去玩,水兵們聽說這個七歲的孩子會講"三國"的故事,就紛紛圍住她,當小冰心神氣而又一本正經地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時,眾人被她那稚氣的神情逗得捧腹大笑。聽完故事,水兵們拉著她的手,稱贊她聰明伶俐,并把他們在航行中用來消磨時光的小說包了一包,送給冰心作為"講書"的獎品。回到家里,小冰心迫不及待地打開那包書,那都是些商務印書館出版的早期翻譯的歐美名家小說,這些書令小冰心愛不釋手。當時商務印書館出版的書,大都在書后印有書目,她從書目中看到了林紓翻譯的其它歐美名家小說,就按書目去尋找別的小說來讀,于是,她開始接觸外國文學作品。
十歲時,冰心又學了《論語》、《左傳》、《唐詩》。她對唐詩抱有興趣,很快就能背誦許多有名的詩篇,并開始學做對聯。有一回,老師剛說:"雞唱曉"。她就脫口而出:"鳥鳴春"。老師一愣又說:"榴花照眼紅"。她略思片刻,便從容應道:"柳絮籠衣白"。這可把老師樂壞了,連連稱贊說:"對得好,對得好。榴花照眼紅只是描寫了石榴花開的.景象,只是靜物,而柳絮籠衣白除了柳絮飄揚的景象外,還出現人物"。
祖父謝鑾思見冰心很有出息,從心里感到欣慰,但從不當面夸她。一天晚上,祖父對她講起了貧寒的家世。原來謝家先輩世居福建長樂橫嶺,清朝末年,冰心的曾祖父為災患所迫,來到福州學裁縫謀生。一年春節,曾祖父去收工錢,因不識字被人賴了帳,兩手空空地回家來。正等米下鍋的曾祖母聞訊,一聲不吭,含淚走了出去。等到曾祖父去找她時,她正要在墻角的樹上自縊,曾祖父救下了她,倆人抱頭痛哭。他們在寒風中跪下對天立誓,將來如蒙天賜一個兒子,拼死拼活也要讓他讀書識字,好替父親記帳、要帳。他們一連生了五胎,才得了個兒子,夫妻倆克勤克儉,終于讓謝鑾思成為謝家第一個讀書人,而四個女兒卻因家里貧窮不能讀書。說到這里,祖父撫摸著小冰心的頭說:"你是我們謝家第一個正式上學讀書的女孩,你一定要好好地讀啊!"小冰心張大眼睛,久久地望著祖父。那個夜晚,祖父那期盼的眼神,那語重心長的話語深深地烙進了她的心里。
謝冰心的故事
冰心的故事,是愛與美的故事。她說有了愛便有了一切。的確,人類需要愛。
謝冰心的故事1
第一篇文章發表之后,劉放園表兄鼓勵冰心,說她能寫,讓她再寫,同時還不斷地寄《新潮》、《新青年》、《改造》等十幾種新出的雜志給她看。魯迅發表在《新青年》雜志上的小說《狂人日記》,給冰心很大的震動。這時她看課外書的興味又突然濃厚起來,從書報上,知道了杜威和羅素,也知道了托爾斯泰和泰戈爾。這時也才懂得小說里有哲學,她的愛小說的心情,又顯著的浮現了。經過一段時間的醞釀,冰心寫了一篇小說《兩個家庭》,描寫了兩個家庭由于教育與文化背景的不同,走上了兩條生活的道路。小說寫好后,很羞怯地寄給劉放園表兄。
這篇小說,用冰心為筆名。一來是因為冰心兩字,筆畫簡單好寫,而且是瑩字的含義。二來是她太膽小,怕人家笑話批評;冰心這兩個字,是新的,人家看到的時候,不會想到這兩字和謝婉瑩有什么關系。稿子寄去后,她連詢問的勇氣都沒有!但是,三天之后,居然登出了,小說在《晨報》上登出來了,并且是連載三天,署名為冰心女士。冰心打電話到報社,詢問為何要在“冰心”后面加上“女士”;但木已成舟,不能更改。所以,后來,冰心往往也以“冰心女士”的筆名發表文章,出版著作。
在報紙上看到自己的創作,冰心覺得有說不出的高興。劉放園表兄又竭力地鼓勵她再作。冰心抱著滿腔的熱情,白天上街宣傳,募捐,開會;夜里就筆不停地揮寫“問題小說”,每周都有新作品問世。冰心所寫的“問題小說”,都是自己周圍社會生活中的問題,比如《斯人獨憔悴》,寫的是被頑固的父親所禁錮,而不能參加學生運動的青年的苦惱;《秋雨秋風愁煞人》寫的是一個有志于服務社會的女青年,中學一畢業,就被迫和一個富家子弟結了婚,過起“少奶奶”的生活,從而斷送了她的一生;《莊鴻的姐姐》,寫的是一個女孩子,因為當公務員的家長,每月只能從“窮困”的政府那里拿到半薪,又因為這個家庭重男輕女,她就被迫停學,抑郁致死。在這些小說里,給予他們的都是灰色的陰暗的結局,問題中的主人公,個個是消沉了下去,憔悴了下去,抑郁了下去,沒有給他們以一線光明的希望!那時,冰心自己也想不出死中求生的辦法。此后,謝婉瑩這個名字被淡忘了,“冰心”卻揚名于世。
對冰心這個名字,坊間有“恨水不結冰”的傳說,說的是民國時期著名小說家、《啼笑姻緣》的作者張恨水,他原名張心遠,此人單戀女作家冰心,取筆名“恨水”,表達自己最終不能結冰之憾。
謝冰心的故事2:書迷冰心
我國著名作家冰心,在小的時候就是個書迷。那時,他們幾個表兄妹最愛聽大人講故事。冰心的舅舅每天晚飯后必給孩子們講一段《三國演義》,小冰心津津有味地聽著,什么“宴桃園豪杰三結義,斬黃巾英雄首立功”,每段故事都打動著她幼小的心靈,她恨不得讓舅舅將所有的故事一股腦兒地全倒出來。但是,舅舅每次只講半個鐘頭,就停下來干他自己的事了。而冰心那顆對書籍焦渴的心使她根本不能滿足舅舅只講半個鐘頭的故事,于是她就自己找了本《三國演義》,看了起來,一開始她看不太懂,但卻堅持著一知半解地讀了下去,慢慢地居然越看越懂了。文水平在當時可見一斑,這也為冰心日后從事文學創作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從讀書中找到了樂趣,冰心又接著尋找下一個目標。這時她看到了母親針線籮里放著一本《聊齋志異》,可是故事是用文言文寫的,雖然有些生澀難懂,但是她依舊堅持著,一個故事接著一個故事地讀下去,她竟讀通了。對于文言文故事的閱讀,她的作文水平竟然也大大地提高了,因為當時的作文,都是要求用文言文寫的。因此,她的很多習作都得到了老師的贊揚,有一篇作文上老師所給的評語是“柳州風骨,長吉清才”,其作文水平在當時可見一斑,這也為冰心日扣從事文學創作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小說勾起了冰心無限的興趣,她不停地閱讀下去。這時,中國古典名著《水滸傳》也進人了她的視野,她閱讀的興趣越來越濃,并一發不可收拾。
11歲時,冰心在祖父的書桌上看到了(茶花女遺事》,她覺得很好看,從此,她又開始閱讀外國名著。那時只要她手里有錢,就要買外國小說來看,通過閱讀外國小說,她了解了不少國外的人情世故。12歲時,冰心開始閱讀《紅樓夢》,起初她并沒有太大的興致,因為年齡小,其中的好多東西都不太懂,但她還是一直堅持讀完。
就這樣,少年時期的冰心就已經讀了很多的中外優秀的文學作品,讀書成為她生命中最大的快樂,后來她自己寫文章、著書,成為中國著名的作家。
猶太人說“書本是甜的”,國人也都認為萬事唯有讀書高。宋代著名詩人陸游有一句詩:“呼憧不應自升火,待飯未來還讀書。”這些都在告訴我們要讀書,要擠時間讀書。
具有濃厚的讀書興趣、擁有很強的學習能力,不僅關系到個人的生存,也關系到國運之興衰,而讀書是改善和調整心靈方式的一個重要途徑。人生在世,除了物質生活之外,還應有自己的精神生活,而這往往是從讀書開始的。
讀書不僅有利于提高我們的技能和水平,還能夠凈化我們的內心世界,有利于促進我們內心的理性和平衡。
當然,讀書的落腳點都是為了學以致用,只有把學到的知識與實踐緊密結合起來,指導工作和生活,才能更好地展現自己的人生價值。
謝冰心的.故事3:“有了愛,便有了一切”
元月29日上午9時20分,我來到冰心老人的門前。正要敲門,卻看到上面貼著4個字:“遵醫謝客”。我不禁猶豫起來,又縮回了手。后來又想,既然已經來了,進去看老人一眼就走吧,終于敲開了門。冰心老人的女婿陳恕同志接待了我。我走進客廳,一邊脫外衣,一邊說:
“她要躺著就別動了,我看一眼就走。”
沒想到,陳恕帶我到老人書房里,冰心大姐已經端坐在那寬大的、好像擺滿了盛開的水仙花大桌子面前了,正在給她寵愛的貓咪喂吃的哩,她和我握手時笑道:
“我真沒想到你今天來!”
………
我打開《永恒的紀念》這本書,指著目錄告訴大姐,這里都是我回憶周恩來的文章,你就看看去年新寫的兩篇——《你是怎么想的》與《我在獄中聽到周恩來的心聲》就可以了。
大姐頓時就問:“這為什么?”
我說怕她看多了太累。
大姐翻翻前面的照片,嘆道:“我可惜沒有和總理單獨照過像。”
大姐說,關于總理,應該多寫了,許多事情,年輕人不知道。她接著就提到她給我編的那本《周恩來與藝術家們》寫的序言:
“講幾句真話就夠了,用不著寫那么多。”
我頓時就清楚地回憶老人的那句話:
“……總理是中國亙古以來付予的‘愛’最多而且接受‘愛’也最多的一個人物。”
這時候,冰心老人突然雙手捂住臉,聳動著雙肩,發出了抽泣聲。我又激動又緊張,也說不出話來,只是緊緊撫摸著大姐的手臂,希望她平靜下來。
一會兒,大姐掏出手絹來拭干眼淚,又回憶道。
“我有兩次到周總理那里去,都是吃晚飯的時候。有一次留我在那里吃飯,真是四菜一湯,那一樣葷菜,還是炒雞蛋!現在的人……”
大姐又情不自禁地捂著臉泣起來。我也不禁摟著大姐的肩頭,感到一陣淚光閃耀在眼前……
“現在文學界,我最大了。夏衍、巴金都比我小。葉圣陶老人還在的時候我開玩笑地說,我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現在我可真是最大的一個了!”
然后大姐點著頭對我說:
“你今年80歲,我整整大你13歲,真是一個小弟弟!”忽然,又問起我來:“荒煤,你怎么起了這樣一個名字?”
我說那時候,認為自己是一顆荒野中不能燃燒的煤塊!那時才19歲。大姐立刻笑道:“你現在已經燃燒起來了……”
我當然知道,也感謝,這是大姐對我的鼓勵。可是我心里卻突然泛起一陣疑慮:
我真燃燒起來了嗎?我給人們心靈到底增添了多少真誠的火焰?我這個80歲的小弟弟還能燃燒多久?我能和冰心老人一樣,還繼續執筆13年?……
我終于和冰心大姐告別了,一個多小時歡聚,卻給我帶來許多天難以平靜的心情。
我不能忘卻,冰心老人在短短的一瞬間提到周恩來不能抑止的兩次抽泣,我也時時翻翻她那三本書中許多真誠、樂觀、溫情、秀麗的文字,我也不禁常常而對著大姐臨別時贈我的一張名片發出思考。
這是一張鮮麗粉紅色的名片:在右上角為謝冰心三個字,下面直寫著“19【第92句】:【第10句】:5”。中間是一個一寸見方的燙金的壽字。這是去年她92歲誕辰時朋友印贈給她,總共只印了92張,供大姐贈送給她比較親近的朋友們的;上面還有號碼,我得到的這一張是86號。我當時就感到慶幸,我還不是最后得到這個名片的人——后來又莫名其妙地產生了一個可笑的念頭:這也許預示著我這小弟弟至少還可寫到86歲。
而這張名片的背面卻印了冰心老人的一句手跡:“有了愛,便有了一切。”我反復讀到這句話,我才覺得有一點領悟:
冰心大姐之所以“從來不覺老”,就是因為她始終保持著一顆愛心,愛祖國、愛人民、愛那永遠耕耘不息的文學園地,愛朋友以至一代又一代正在成長的孩子們!因而她也有了一切;祖國和人民的信賴、尊敬,永遠有待開拓的文學事業對她不盡的期待,朋友和孩子們對她的熱愛和敬愛!
我也真誠地期待文學界的朋友們都以這樣一顆愛心,和冰心、夏衍、巴金這些老人一樣,永不停筆地講真話、抒真情,去迎接、擁抱一個新世紀的到來!
近代女性名人冰心的故事
18歲的冰心和母親、三弟
1900年10月5日出生于福州一個具有愛國、維新思想的海軍軍官家庭,她父親謝葆璋參加了甲午戰爭,抗擊過日本侵略軍,后在煙臺創辦海軍學校并出任校長。冰心出生后7個月時,就隨全家遷至上海。4歲時遷往山東煙臺,此后很長時間便生活在煙臺的大海邊。大海陶冶了她的性情,開闊了她的心胸;而父親的愛國之心和強國之志也深深影響著她幼小的心靈。
冰心筆記
新文化運動的興起和五四運動的爆發,使冰心把自己的命運和民族的振興緊密地聯系在一起。她全身心地投入時代潮流,被推選為大學學生會文書,并因此參加北京女學界聯合會宣傳股的工作。在愛國學生運動的激蕩之下,她于1919年8月的《晨報》上,發表第一篇散文《二十一日聽審的感想》和第一篇小說《兩個家庭》。后者第一次使用了“冰心”這個筆名。由于作品直接涉及到重大的社會問題,很快發生影響。冰心說,是五四運動的一聲驚雷,將她“震”上了寫作的道路。之后所寫的《斯人獨憔悴》《去國》《秋風秋雨愁煞人》等“問題小說”,突出反映了封建家庭對人性的摧殘、面對新世界兩代人的激烈沖突以及軍閥混戰給人民帶來的'痛苦。其間,協和女子大學并入燕京大學,冰心以一個青年學生的身份加入了當時著名的文學研究會。
冰心留學
1923年,冰心以優異的成績取得美國威爾斯利女子大學的獎學金。出國留學前后,開始陸續發表總名為《寄小讀者》的通訊散文,成為中國兒童文學的奠基之作,20歲出頭的冰心,已經名滿中國文壇。在去美國的杰克遜總統號郵輪上,冰心與吳文藻相識。冰心在波士頓的威爾斯利女子大學研究院攻讀文學學位,吳文藻在達特默思學院攻讀社會學,他們從相互的通信中,逐漸加深了解,1925年夏天,冰心和吳文藻不約而同到康奈爾大學補習法語,美麗的校園,幽靜的環境,他們相愛了。1926年冰心獲得文學碩士學位回國,吳文藻則繼續留在美國的哥倫比亞大學攻讀社會學的博士學位。冰心回國后,先后在燕京大學、北平女子文理學院和清華大學國文系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