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
謹(jǐn)以此文，給青春路上，正在虛幻與現(xiàn)實(shí)中漂泊的人
許多事情無需解釋，這路上太多事情沒有對錯，被時間沖淡，一切都會隨風(fēng)而逝。掙扎終會解脫，痛苦中會成長。麻木的靈魂也會有溫度。我相信寒夜中一定也有月光的溫暖。就這樣，我在那些青春里成長，那些是疼痛和喜悅的傷，藍(lán)天下的我仍在路上，不論昂揚(yáng)或是沮喪。
一
“這路”
青春是條追夢的路，夢的路很遠(yuǎn)，有時看上去很近，直到煙霧消散盡凈，才發(fā)現(xiàn)，那可能是永遠(yuǎn)無法觸及彼岸。多云的天氣，走在放學(xué)的路上，走過一座橋，下去、從岸邊緩緩前行，昨天下過雨，水漲了許多，沿途的風(fēng)景在灰霾的天空下萎靡，不顯生機(jī)。河水奔騰，聲音擾亂了我的心，打在身上的風(fēng)變得寒冷，這條路已不在溫暖。途徑一片人工造的湖泊，湖與河不同，永遠(yuǎn)是那么平靜淡定。這個季節(jié)，柳枝掛著舊綠，隨意的垂下，密的、擺動的枝條，輕撫過我的額頭與臉。有青草混著泥土的味道，水面飄著幾縷魚腥氣味。那老人拄著拐棍在我面前經(jīng)過，孩童的嬉鬧聲在橋下飄蕩，天上的云散了，路旁的燈亮了。以為云散天就會變的晴朗，卻不知一路上，早已入夜。
二
“這種失落”
一切都在歲月中默默地涌動，又開始過著那樣的生活，有時候望著藍(lán)天想抓住一片云、裝點(diǎn)內(nèi)心的世界。活在這個世界依稀可以撫清存在的輪廓。有時候不愿再眺望夢想，不愿再伸手觸摸那些飄忽不定的東西。開始喜歡在無人的角落靜聽風(fēng)聲、葉碎。那葉子落了一地，是秋天，秋天的痕跡。內(nèi)心是不見悲涼與肅殺，只見寒燈下、一個人、坐在長椅上，寒冷、而不蜷縮。某一天，內(nèi)心有一種沉重的感覺。像斷了一只翅膀的鳥，可飛，卻一定會跌落。有想伸手撫摸陽光的暖意。或許低著頭穿過所有的行人，在沒有月的夜晚，呼吸著黑色卻不見顏色的空氣，曾以為這是高傲的孤獨(dú)，卻不敢面對那卑微的寂寞。有一種失落，在靜靜的夜里，獨(dú)自守著闌珊的燈火。
三
“夜跑”
六點(diǎn)鐘天就已經(jīng)黑了，這是北方的六點(diǎn)，不見殘余的霞光，桌上那杯熱水已經(jīng)涼透，關(guān)上無奈的本子，放下疲憊不堪的筆。我在夜里出去，靜悄悄的，沒人在意我所存在的某個角落，所徘徊的某條街。街市里，昏暗的路燈、看到每一個人都是同樣的顏色，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呆滯的神態(tài)，偶爾露出不顯對比的牙齒。轉(zhuǎn)過身，想要奔跑這城市里只有三座橋，一條上學(xué)經(jīng)過，一條放學(xué)經(jīng)過，一條太遠(yuǎn)，從未經(jīng)過。仍選擇一條熟悉的橋，沒有理由走得太遠(yuǎn)。自己仍是這樣，思想匍匐著，又蹣跚。從未跟隨過自己的心，只是一味的隨波逐流，隱淡自我。熟悉的路上有熟悉的風(fēng)景，跑過閃爍的熟悉的霓虹，聽著奔騰的熟悉的水聲，燈光拖著長長的影子，俯身觸摸那片黑色的痕跡，越來越陌生，越來越心痛。這個人曾在燈火璀璨耀眼的地方壓抑著內(nèi)心的自我，這個人曾在深愛的人身邊不屑的經(jīng)過，這個人曾把自己當(dāng)做可以顛覆世界的勇者，這個人曾以為自己的幸福與快樂是花瓣銷魂的墮落。汗水夾著不愿落下的淚，滴在橋另一邊的路上，跑過之后，半袖T恤開始寒冷，如果高潮是狂熱、滾燙的浪。那么激情褪盡，留在世界的，只有在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的我，行人越來越少，淚眼模糊了景色，這樣更好，一切都只是輪廓，川流的行車，帶給了我急促與不安，我沒自己想的那么堅強(qiáng)與淡定
曾說著自己是無所畏懼強(qiáng)悍的人，還要給你溫暖的臂挽，沒有了那個你、不見了那個我，丟失了曾以為不需要的安全感。這一路上奔跑，在月光與燈光的混色照映下尋找，明知這是徒勞，因為那些遺失了的自我，從未有過顏色。
四
“然后我死了”
這之前我在偷偷的呼吸，血液在慵懶的流淌。我依稀可以聽見它的跳動。我躺在潔白床上，灑著秋日略帶溫柔的光，那幾天我與老友開著玩笑，說著萬年的龜。我撫摸一雙干枯不再細(xì)膩的手，那不再是柔軟與纖細(xì)。一雙稚嫩的手從我的手中抽出，老繭甚至磨紅了稚嫩的肌膚。
那時候我還有力氣，要孝順父母給妻兒最好的生活，于是用虛偽的笑和被摧殘的已有快感的靈魂去這路上奔波，夜里爛醉。這片天空下永遠(yuǎn)有行人穿梭，那片白云下，我斜跨著背包，自命不凡，從昂揚(yáng)到失落，之后穿越了無數(shù)行人，終究心已平靜，最后去了一片不見顏色的荒蕪。曾幾何時，我寫著一首首獻(xiàn)給你的贊美詩，說那燈光璀璨，你的笑容像花一樣甜。之后東西南北，說要與我做永遠(yuǎn)的朋友，之后笑了，云、從未停過。那時奮斗的歲月，我埋頭以為時間過了很久，我不留，歲月把我留。
目睹了太多，所有陰黑的顏色，最美的丑惡，扭曲到流淚的靈魂。那青春，給了我喜悅的傷痛，給了真實(shí)的禮物，讓我不再虛幻，所以它離開的時候，似乎成熟了許多。盛開兒時的花，幸福的笑顏，天色的陰晴轉(zhuǎn)變，我有我的一小片天，天真到極致的玩伴，誰也沒有那些討厭的臉，只懂得糖很甜，好心情飄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我在父母的臂彎，幾天前來到人間，哭聲是前世的遺憾，是今生的哀怨，每一天，我的記憶喪失了一點(diǎn)又一點(diǎn)，也許某一天，蹣跚在美麗的花園，想著時光長停留，不曾面對的，花落、月未圓、人間遺憾。很幸福，現(xiàn)在我能在暖暖的陽光下漫步這些文字，寫這些蒼涼、唾這些厭惡、咀嚼這些傷痛，有人討厭在低迷哀怨中仰嘆人間，許多人在消極中看到積極的一面，可他粗略的看透了那些所謂消極的詞匯，卻化為積極的人生態(tài)度。而不知，所有真實(shí)的一切，無需解釋。
五
“我的世界”
翻開所有本子，然后迅速合上，我以為、甚至告訴我自己，煎熬的最后是天永遠(yuǎn)不會黑，這世界永遠(yuǎn)如春，我永遠(yuǎn)幸福快樂，。許多人說，因為一無所有而有了拼的理由。我只愿靜靜的在自己的世界里駐留。那天做了一個夢，夢里是灰與白的世界，只有灰與白，沒有半點(diǎn)黑色，更無那些絢麗繽紛的色彩，這個夢中只有我，和一片灰白色的天空，一切都平凡簡單的像鉛筆的畫，我可以微笑、可以靜止、可以跳躍、可以無聲的吶喊、這世界如此安靜沒有喧囂的車流、街市、更沒有那些浮躁心靈的人。我可不去想任何事，是的，不會有人規(guī)定我一定要做什么，我在走路時可以同時伸出右手右腳，我可以赤裸著身體笑或哭，我可對自己肯定的時候搖頭，我可以隨時憤怒，我可以不做激烈的思想斗爭，可以不面對任何人，只在我灰白的世界里感傷或歡喜。幸福是短暫的，有時只有一夜的夢幻。醒來時濕潤的淚眼、枕頭還未干，我走出去。天是藍(lán)的、有人說這世界絢麗多彩美如一幅水墨畫，可這畫卷的顏色太多就會顯得繁雜，不在清澈靜美，而到處彌漫著逐名利、炎涼的灰塵。可悲的我又在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對著不喜歡的事物露出猙獰到善良的微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己是那么懦弱膽怯，以為正瀟灑的把余生寄在滄海的一隅，卻不知時間從未停止。終會成熟、變老。不曾迎接什么，
總是厭惡的回避。我懂得，青春是面對。夢會醒、曲會唱盡。等青春散場，發(fā)現(xiàn)并未破繭成蝶，既然無法翱翔于天際，就匍匐在地面邁著扎根幾分泥土的腳印，這灰白的世界終要有色，就讓它灑遍葵花的金黃，像我的臉朝著太陽，不會在荒涼，因為那柔柔暖暖的光。
六
“這天”
淋浴噴頭極有力的將水打在地上，激起些許細(xì)微水花，“嘩”的水聲止步于彌漫霧氣的浴室。像這水聲，只有在這狹小的空間里才顯轟鳴。這是個悠閑的日子、難得的悠閑、難得一個人、安靜、簡單的一天。我發(fā)覺陽臺是個好去處。天氣略顯昏暗，秋天里的藤椅與這景象不象協(xié)調(diào)。的確，風(fēng)不在溫暖。躺著看天空，這世界都在我眼底。陽光在某片角落被覆蓋，尋不到它的蹤跡。隨意看著天空，鴿子飛過是紙片震動的聲響，討厭這種鳥，總喜歡留下些什么，總喜歡告訴被人他已從某個地方經(jīng)過，在這片天空下不安分的來往。可它不知道，一切終究要?dú)w于安靜平淡，不如一片緩緩飄動的云，可給我安靜的遐想和深情的眺望。有時候喧囂吵鬧和反復(fù)旋轉(zhuǎn)的調(diào)子所留下的不一定是深刻，而行云曾無聲的過往或許才是永久的珍藏。燕子南北往復(fù)，結(jié)對翱翔。烏黑光亮的羽毛模樣相仿，像極了共同追夢的路上，遠(yuǎn)了就分不清，北方還是南方。此刻我體會著時光的流淌。抓著一片片離我很近的云，不停的伸手，哪怕一把煙霧、一把虛妄。露出湛藍(lán)的天，灰霾總會散盡，多想永遠(yuǎn)停留在這一刻。平靜、幸福、簡單。
七
“就算征服不了世界和你，也要做最精彩的自己”
金星是八個行星中唯一一個逆方向轉(zhuǎn)動的，阿哦從地理課上知道它后就愛上了，以為自己和它一樣是個不平凡的人，他總是很叛逆，并不是行為，而是在內(nèi)心，之后便更肯定金星就是他。于是他開始昂著頭走路。啊呀是像啊哦一樣安靜的人，不同的是她是個女孩，阿哦除了自己以外最喜歡的人就是她。阿哦只會和阿呀多說幾句話，阿呀總會安靜地聽之后安靜的笑。那時候、都在上學(xué)，話題永遠(yuǎn)離不開作業(yè)考試之類的。阿哦每天悄無聲息的度著，不覺煩悶。阿哦放學(xué)后喜歡寫小說、之后看到某個貼吧上的某個帖子說愛寫小說的人，內(nèi)心邪惡孤僻不陽光，小肚雞腸。看到了這些，阿哦很生氣。
可后來他去寫詩了。他就是這樣，從來沒有跟隨過自我，內(nèi)心永遠(yuǎn)沒有他以為的那么堅強(qiáng)。“那天早上他又分裂了”阿呀的話永遠(yuǎn)是那么短促有力。阿哦拿出很久沒有翻開的書，之后奮力的掙扎。而后倒下，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有時候，我們有能力奮斗，而沒有一個激起斗志的理由。有時候，我們有個一必須奮斗的理由，而已沒有能力去奮斗。”阿哦在第一道題就慘淡的倒下，然后又爬起。對阿呀說要成為一個成功的人，一個做大事的人，一個能夠顛覆世界的人。他嚴(yán)肅認(rèn)真或者說幾近憤怒。阿呀看著阿哦滑稽的表情，憋住笑，安靜地點(diǎn)點(diǎn)頭。那天晚上，阿哦在浴室里用水擦了幾下覆著水霧的鏡子。之后看到自己稚嫩的臉、故作成熟的樣子，阿哦笑了，笑著笑著，哭了。那哭聲與笑聲幾乎沒有銜接。喜歡這種地方，眼淚與水混在一起。他跪在濕滑的地上，噴頭依舊打出水花，抽泣時總會嗆幾下水，咳嗽幾聲。
阿哦慢慢的思索。曾經(jīng)，他只是想要快樂，有人告訴他要用一時的辛苦換一世的快樂，那個人，露出了猙獰到善良的微笑。曾經(jīng)，他只是一味的喜歡阿呀，可他也明白，沒有能住一輩子的茅草屋。曾經(jīng)，他只想要簡單的幸福，可他也懂得，父母不會永遠(yuǎn)陪伴他的。曾經(jīng)，他也把自己視為無人匹敵的文人狂客。可直到看見自己真實(shí)的臉龐便不再這樣說。那時候，阿哦內(nèi)心有一種矛盾而奇異的感覺，他不明白為何會有這種感覺。或許只有真正經(jīng)歷過青春的人才會懂得，那是虛幻與真實(shí)中的漂泊，那是灰色小路上的流浪，那是內(nèi)心空白，卻莫名其妙的感傷。那是熱愛而沮喪、寂寞而歡喜的無奈。也許只能解釋到這里。懂的人終究經(jīng)歷過。不懂的人永遠(yuǎn)無法言說。時光不為你而停留，熱水流進(jìn)后，只剩冰涼。
阿哦被這水流激的哆嗦起來。阿哦擦干身體走出房間，這是個月朗星稀的夜晚，如此溫暖而氤氳著皎潔的月光。他第一次覺得夜是這樣美。他拿起筆之后又放下，他似乎明白，許多美好的事物與人是無法用語言文字來形容的，像這婆娑絕美的夜。后來，高考、畢業(yè)了。這之前阿哦開始溫暖，熱情。翻書時的聲響，所帶給他的只是一味的幸福。六月的日子，理應(yīng)如這驕陽，炙熱的青春已來不及去等待。即使已不可能觸及最初的夢想，但若內(nèi)心如火，燃燒在這奮斗路上便不會死寂成灰，那定是浴火重生的輝煌。月臺，阿呀深情地注視著阿哦，阿哦明白，此路一分，她不再是誰的誰。阿哦似乎成熟了，阿呀也是。“希望你會幸福”噙著淚水，兩人各自奔走。火車上，阿呀看著阿哦熟悉的背影，火車越來越遠(yuǎn)，背影越來越陌生。是的，早晚會陌生的。阿哦回到家里，沒有任何可讓他心煩的事，一切終歸于平淡。
阿哦決定再給自己一次機(jī)會，至少這是在內(nèi)心平靜下來以后第一次理性地思考。這一年阿哦又奔波在曾經(jīng)的路上。只不過這次是帶著夢想去追。這個人在樹仍青綠的歲月里，心靜如水，不再消沉頹廢，此刻他懂得，也許永遠(yuǎn)都無法叱咤征服這世界，也許今生也不能牽手最初的美好。但好在他仍然佇立在這世界，挺拔在堅硬的路上。熱愛生活、堅持夢想。就算只能成為匆匆的過客，也一定是最瀟灑、最驕傲的人。阿哦寫了一首詩：
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為我們而停留
“光陰會流，我愛的人終究會走
也夢想那青春是炙熱的瘋狂
直到最后才懂熱水的涼透
我輕輕按著刪除的按鈕
想讓記憶留在清冷的秋
那些時光倉皇的逃走
挽我的手、不將記憶里的我挽留
以為日光散盡只剩夜的寒流
卻發(fā)現(xiàn)那靜美的月光也恰似你的溫柔
沒有長出天使的羽翼
知道無法在天際暢游
既然一切都?xì)w于平凡
又何苦在真實(shí)的世界強(qiáng)求
我腳踏著堅硬的泥土
依稀可以聽見河水的奔流
多少個日夜仰天怒吼
問這暴風(fēng)驟雨何時能休
而今漫看云涌
天色驚雷駭變
志不改，我心依舊”
留給青春
某年某月某日
阿哦
后記：
這里沒有頭緒，沒有結(jié)局。這里沒有為什么，沒有對或錯。這里曾有消沉、曾有叛逆、這里有喜悅的笑容，和遺憾的淚水。這里甚至可以遺忘生命的存在，擁抱冰雪的溫暖。在這里，這是青春所領(lǐng)悟的世界。
八
“我所想”
漠視了時間的存在，有時只愿靜靜的倚在窗臺。那燈火越來越稀疏。白色方塊漸漸散在漆黑的夜，討厭夜晚。某段時間寫不出任何文字。只愿反復(fù)吟唱某種旋律，之后發(fā)呆在角落。教室外的一棵樹總有綠著的葉子，反射著純白色的光，夜里也許也是這樣。替月光灑在幾乎無人行進(jìn)的路上，即使微弱，也是奢侈。習(xí)慣了不開燈，許多時候慵懶的臥倒，課桌硬到難以睡著。曾用文字記述心情、那是我所經(jīng)歷、所想的。像冬天沒有頭緒的夜。不是所有東西都會有鋪墊，更不是所有事情都會有一個精彩完備的結(jié)局。曾想著永遠(yuǎn)駐留在原地，可那些行進(jìn)著的腳步給我不可抗拒的風(fēng)。我不得不承認(rèn)，這些跟不就很矛盾。許多時候，也看些不懂的東西，十六歲的天空沒有灰塵。只是一片淺淺的天，有一種幸福叫做發(fā)呆，我存在，思緒只是片段或是空白。
九
“留在十七歲”
可曾昏睡后見到九十點(diǎn)鐘的太陽，金燦燦的是那么亮，靈車在金色的路上飛馳，一路上不聞喧鬧、不見行人、只有灼眼的日光，那沒有夜的悲涼，永遠(yuǎn)是滾燙，那花開從不曾凋謝，縱然已忘記了芬芳。不再是吹不盡的寒風(fēng)、聽不完的夜曲、觸不盡的透涼。清澈的路上，只有空靈的響。之后融盡烈焰的金黃。我、在飛翔，思緒慢慢的膨脹，那里無盡的空曠，像天一樣蒼茫，這些迷醉了的年歲，該是在夢中盡情的飛。倘若這樣徘徊天際的來回，是否傷了愛的人心碎，恨不能陪，恨將你的愛打碎，恨這不負(fù)責(zé)任的將身背。這路上我有春光依偎，你牽掛，將我的夢迂回。你不懂，那夢幻不止是一笑的醉。雨落進(jìn)了風(fēng)雪，那是嚴(yán)寒的傷悲。若應(yīng)當(dāng)面對，那今生不再心碎，那痛苦不再侵襲夜的塵灰，那掙扎不再撕心裂肺，那憂郁平靜的像一潭水。此刻，狼狽變得妖媚。那瞬間，這世界把我陪，倘若春光絕美，請將我留在這明媚的十七歲。
十
“面對，絕美”
這路上、我在漂泊。挫敗與痛苦都墜進(jìn)我的心窩。滿看著無盡的星河，億萬年的守候，微亮的、溫暖著每一個過客。寫盡了消沉仍是墮落。以為這世界如此丑惡。我開始隨意穿梭，在街頭不屑的經(jīng)過。當(dāng)寂寞成為了快樂，我坐在某個角落，有那闌珊的燈火，至少可陪我沉默。可我忘記它將離去在更闌時刻。猛然驚醒，傷心著淚落。這路上仍是一個我，不在地平線，卻依稀可見驕陽來過。我張開手，那是生命的脈絡(luò)。這日光變的紅亮，那是日出的太陽，淺淺的射進(jìn)青春路上，也許從不荒涼。只是夜幕籠罩著花香，那黑云不再阻擋日光，這日子依舊絢爛晴朗。讓我面對這風(fēng)霜，我知道那是幸福之前最后的傷。這夜不再黑，可曾聽見那悠揚(yáng)鳥鳴的清脆，這花香在夜里是迷人的醉，思緒在夢想里飛，這青春也許終將染指傷悲，只為那陰霾褪盡的絕美。
十一
“這些內(nèi)心深處的流淌，曾是青春歲月的怒放。感謝這些、激勵著我感傷和欣喜的成長。”
內(nèi)心的不安，不能解釋的幸福與哀傷。有時厭倦了天亮，總對夜充滿無盡的渴望。莫名的沖動與瘋狂，常無故的心碎，不敢看眼神中絕望，懷著夢想，說從此天涯流浪。也許曲折蜿蜒的地方才不顯荒涼，此刻，我嗅到密林間的幽香。這條路讓我成長，那花在風(fēng)雨里依然綻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