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到了,令我回憶
青草的香氣被揉碎在水汽中,伴隨著灼日,深紅的夕陽與河畔的蘆絮親昵耳語。微風輕輕吹過,撫平漣漪,水影中,那張小小的面孔模糊又清晰。
外婆是與我們分開住的,她和外公住在鄉下的青瓦房里,他們一直住在那里,還有一只狗。
外婆家這只狗,連出門做客也要帶著它。狗身上有跳蚤,一到夏天就會出來煩人,不勝其擾,家里人三番五次勸她把狗丟了,但外婆怎么也不肯。
傍晚的時候,外婆總會坐在屋檐下納涼,外公會躺在搖椅上悠哉地搖著竹扇。而狗,總愛靜靜地趴在一旁,許久也不吭一聲,外婆總會在狗面前聊著自己與外公的往事,聲音很小,伴隨著知了聲,只有他倆能聽得到。每次講到到煽情處,狗總會蹭外婆的褲腳。
而那只狗是那樣的普通,放入狗群里竟然辨認不出,黃毛之間摻著幾抹白色,白色的胡須,粉色的耳郭,還有充滿暗淡的眼神,不惹人愛。
傍晚我去喊外婆吃晚飯,狗跟在外婆身后。我的步子大,沒有多少功夫就超過了外婆。外公扶著外婆,拄著杖,狗與他們平行,平時上躥下跳的它竟走得如此慢。那一刻,狗的眼神不再暗淡,仿佛是一汪清泉,閃著柔光。那一刻,我似乎懂得,只有狗懂得外婆、外公的孤獨,只有它會聽紛擾的往事,愿意陪他們慢慢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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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狗終究是離開了,而我卻擔起了狗狗沒有完成的使命,陪伴外公外婆走完剩下的時光。
青草的香氣依然被揉碎在水汽里,深紅的夕陽與河畔蘆絮依舊親昵耳語。傍晚,外婆會坐在樹蔭下納涼,狗狗會在旁邊,許久不吭一聲,而外公依舊躺在搖椅上搖著竹扇,一下又一下。